白皙的脸蛋被熏成关公脸,连藏起来的兔耳朵都没能幸免。

小兔子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回来,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炒勺,看到他时咧嘴一笑,“傅先生!”

眼睛瞬间变得明亮,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整张脸只剩牙齿是白的。

见小家伙平安无事,傅桀铖哪还有什么脾气。

黑眸里的冰冷一下融化在天真的笑容里,他抬起手唤了声,“过来。”

南俞握紧手中的炒勺刚准备走过去,可这时看到刚刚陪着自己的佣人们都站成一排,无人不敢抬头,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连管家也在里面。

神经大条的小兔子终于察觉气氛不对。

他们都在害怕傅先生。

南俞脚步一下变得犹豫不决,空气随着沉默逐渐被抽空,终于感受到并不陌生的低气压。

‘哐啷’——

手中的炒勺突然就不香了。

南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炒勺从手中脱落,原本已经迈出的脚收了回去。

自觉走到那一排中,跟着佣人们低下头等着领罚。

无人敢开口。

针落可闻的别墅内,傅桀铖脚步声重重敲在每个人心头,强大的压迫感带着危险逼近,已经预示失责佣人们的后果。

作为领头的南俞被影响跟着紧张起来。

当傅桀铖停在面前时,做好被打屁股的准备。

“手。”

没料到傅先生这次不打屁股改打手的南俞,想起上学被老师的戒尺抽掌心的疼,犹豫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伸出来。

想求饶,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