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桀铖知道南俞说的以后,是结婚后。

见小兔子又快缩成鸵鸟,他不忍心把人欺负得太狠,退开了几分,“那要天天叫。”

镜框下狭长的双眼笑起来勾出的弧度性感魅惑,像个漩涡一下让人深陷其中。

南俞一下坠入这双含笑的眼眸,思绪不觉被抽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点下了头,“好。”

“乖。”傅桀铖宠溺地揉着南俞的脑袋,手似不经意抚摸过柔软的耳朵,“它跟你一样乖,藏的很好。”

南俞这才松了口气。

以前他听父母说过,有不小心闯到人界的同类,因为没学会如何隐藏自己最后落得惨不忍睹的下场。

“傅先生,刚刚那个人是你弟弟吗?”

那人看他总是凶巴巴的,却没有傅先生身上的压迫感,让人不足为惧。

“嗯,表弟。”

“那他头发为什么是红色的啊?是出生就那样的吗?”

小兔子好奇心重。

如果如实告知,就怕一个不注意白白净净的兔子眨眼就变成红兔子。

傅桀铖只好说道,“他营养不良。”

南俞恍然大悟点头。

那怪可怜的。

被赶出总裁办公室憋屈地藏在消防通道蛰伏的沅玺,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一米八的大高个,花了几万染的头发转眼成了营养不良的象征。

想到今日的翻车,在京圈混了这么多年的沅大少爷觉得颜面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