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放松。”

南俞听话地闭上眼,刚吐出一口气,嘴唇就被封住。

不同刚刚的吻,这次的吻倒更像是蜻蜓点水,每一下都是温柔的推进,给了足够的换气空间。

在‘学习’中,小兔子还不忘帮傅桀铖‘疗伤’。

只是没想到他舔一下,呼吸就被夺走一寸。

一直到最后嘴唇都被亲肿也没学会换气的小兔子,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环节出问题。

等最后把小兔子哄着睡着的傅桀铖,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

下楼,客厅果不其然站着一个人。

等了半天的简柏勋可算把人盼来,在看到那像是经历过一场‘激战’的嘴角,握拳抵在嘴上轻咳了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铖爷,需要上个药吗?”

傅桀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恢复冷厉的眼眸:“研制出壮胆的药了?”

很好,刚才亲眼看到的一幕就当幻觉。

还是那个熟悉的铖爷。

跟在傅桀铖身边多年的简柏勋,倒一点也不惊讶能看到温柔一面的人。

毕竟这么些年,他亲眼目睹铖爷为了能把人找到,如何不惜一切代价的。

简柏勋打开医药箱,边开口问:“身体感觉还好吗?”

“没过敏反应,已经睡下了。”

“铖爷。”简柏勋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我不是问他,而是……你。”

拿在手中的,是一剂不明液体的针管。

看着那熟悉的东西,傅桀铖眸色变得晦暗不明,所有情绪被敛地滴水不漏:“控制得住。”

这么多年,简柏勋仍无法从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里看出这话的真实性,最后只好拿出刚刚检查的简单报告:“他的身体各方面暂时没太大问题,还得继续观察,不过要注意的是……垂耳兔精下一次发.情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