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傅桀铖咧嘴一笑:“傅先生,为什么要锁门……啊!”

骤然出现的惊呼声,是被傅先生一把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小家伙,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南俞以为是傅先生没听清,边说着,又把自己捏成小拳的手凑过去:“傅先生,下次我欺负你的时候你就把我绑起来。”

傅桀铖双手搭在桌边,把人困在中间:“可如果你不配合,怎么办?”

南俞低头认真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他是垂耳兔精傅先生是人,那个时候无法配合的话还可能会再伤害了傅先生。

小兔子因为这个问题苦恼了,想了半天,才说道:“那,那下次我要感觉难受,就先把自己关起来。”

这不是傅桀铖想要引出的答案。

他手挑起南俞下巴,指腹轻轻摩挲过:“不可以,看不到你我会更心疼。”

“那我变回原型躲衣柜里。”

“也不可以躲起来。”

这不可以那不可以,小兔子急得小腿直晃:“那我该怎么办?傅先生你教教我嘛。”

终于等到小兔子亲口说出这句话的人,面上保持惯有的平静,眸底藏的狡黠之色却早炸开花:“真要我教你?”

说得勉为其难。

就好似作为一个‘受害者’,还需要教别人来如何‘欺负’自己一样。

可怜天真的小兔子哪懂某人一肚子的坏水,一副虚心求教的眼神看着傅桀铖:“嗯,我都听傅先生的。”

话音刚落,眼前覆下一片黑影,紧接着耳畔传来醇厚低沉的声音:“把我领带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