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得没法见人,连双腿都发软。

一只兔偷偷躲到沅玺办公桌的下面去冷静。

“我说小屁孩,你怎么了?”沅玺正摸鱼偷懒,办公桌下突然被躲了一个人,吓得他以为傅桀铖后脚就会到,连手机都不敢再看。

结果等了半天,人没等到,反而就看见桌下的人一会摸摸自己脸,一会摸摸额头,眼神从纠结羞赧到惊讶不断地转变。

听到他这句,抬起头来眼尾泛红:“南玺,我完蛋了。”

看着南俞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会沅玺也顾不上被强行改了姓的事,吓得他连椅子都不敢坐,蹲下身有些手足无措:

“哎呦呦,我的祖宗,你别哭,这几个月我已经够拮据了,你再哭,等下我表哥连条底裤都不给我留,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南俞抽抽鼻子低下脑袋。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他好像被傅先生欺负了。

可又好像是他欺负傅先生在先。

沅玺想到整个公司上下谁敢欺负这位祖宗,见南俞这样很快反应过来:“我哥欺负你了?”

感受着发烫的身子,以及下.腹某个隐约的奇怪反应的南俞点头,又摇头。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之前被他欺负的傅先生是这么难受的。

作为一个男人,在看到南俞手腕上隐隐的绑痕时,不多想都不行。

沅玺顿时激动地问:“卧槽,我哥敢在办公室对你做那种事?!”

根本不在同个频道的南俞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沅玺狠狠倒抽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