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松开之际,傅桀铖下巴微昂无声地吐了口气,语气很轻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至少他家宝贝能留在他身边,已经是上天赠与他最好的礼物。

他知足了。

简柏勋无奈地摇摇头,离开前又在药箱里捣鼓了一番,最后摸出一盒东西放在桌上:“注意安全。”

躲在房间的小兔子仿佛昨天被注入的不是抑制剂,而是亢奋剂一样,从床上窜到床下,从主卧窜到书房,一个兴奋又抑制不住啃柱子。

傅桀铖推门进来就看到上蹿下跳的小兔子。

见到他,直接从床上蹦到他身上来。

傅桀铖手疾眼快把人接住:“怎么跑一身汗?”

南俞手环住傅桀铖的脖子,摇头什么都不说,嘴角却快扬上天。

不能让傅先生知道他偷听,他要悄悄给傅先生生小兔子,然后惊艳所有人!

但是问题来了,该怎么生?

人类和垂耳兔的繁殖方式不同,更何况傅先生还没答应做他的压寨夫人。

断了条胳膊的沅玺借这个机会在家赖了几天,结果一个星期后就被踹到公司继续上班。

作为被压榨的员工还带病上班心里本来就不爽,刚坐下还被传唤到总裁办公室。

本已经被小兔子整的对这个地方噩梦连连,这会又被迫面对自家那严肃的表哥,一进去傅桀铖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犯怵:“哥,我最近很乖,什么都没做。”

傅桀铖镜框下的眼眸懒懒扫了沅玺一眼,随即落在桌上那一排车钥匙,指尖在上面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