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苦逼加班当司机的小海忽的感觉背脊发凉。

“没事,我才不在乎呢。”对于傅桀铖的解释,南俞轻哼了声倨傲地把脑袋扭到一旁:“反正现在有身份证,下次我要去更好玩的地方。”

这话一出,傅桀铖清楚知道如果不暂时把小兔子的身份证没收,明天就得去另一个声色场所捞人。

眸色微沉,手惩罚似得在小兔子屁股打了下:“不准去!”

已经很久没被打屁屁的南俞,在酒精麻醉下情绪被放大,扁下嘴一下哭出来,“坏蛋,你打我,我不要你抱了,放我下来!”

傅桀铖刚准备把人抱进车内,小兔子毫无预兆挣扎起来,蹦起来脑袋就要撞到门上,想要去挡住已经来不及。

‘砰’——

被撞了下脑袋的小兔子‘哇’地更大声。

可‘哇’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上一秒还哭唧唧的人生气地变回原型,在傅桀铖的手掌心窝成团肉球,小身子一抽一抽,还用耳朵给自己擦眼泪。

这可爱暴击换谁能承受得了,傅桀铖看着屁股冲着自己小肉球,什么脾气都没了:“不哭不哭,撞哪里了我看看。”

小兔子微微侧过脑袋,瞥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用耳朵擦眼泪。

大概是刚才那一下撞疼了,伸出小爪子要去碰脑袋却又够不着,气得直跺脚。

傅桀铖手赶紧摸向小兔子的脑袋,又不敢太用力,“宝贝,是撞到这里了吗?”

小兔子回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要随便碰他。

蹦着来到边沿,探出脑袋往下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