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就见旁边的男人弯下的眉眼:“宝贝,早。”

初醒时带着低哑的嗓音,让南俞猛然想起昨夜浑浑噩噩间在他耳畔不断响起的喘息声,原本以为是做梦的他脑袋瞬间清醒。

整个人猛的从床上坐起,却不小心拉扯到腰,疼得眉头一下皱起。

不单单是腰,下腹也跟着传来抽痛感。

见小兔子脸色不对,傅桀铖忙起身把人拉住:“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南俞就来气。

把他折腾成这样,现在还在假惺惺问。

昨天虽醉得一塌糊涂,但傅桀铖解释的话南俞并不是没听见,只是早上的起床气涌上来时情绪莫名就爆发了。

管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开门,刚准备继续敲门,便听到里面忽的传来某爷认错声:“宝贝我错了,别生气。”

“想怎么打都……唔,宝贝你还真下狠手啊。”

“好好好让你咬,只要不生气就行,嘶……”

无人知道在外雷厉风行的活阎王惧内,哄起小娇妻来更是什么面子都不要。

在外本有事要禀告的管家越听越上瘾,最后整个人都忍不住快要贴到门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里面恢复寂静时门才慢悠悠被打开。

面对的是一脸阴沉显然没发泄过瘾的少夫人。

管家赶紧站直身:“少夫人,沅大少爷他……”

听到沅玺这个名字,南俞想起昨天跟他一起畅饮的人,也顾不上生傅桀铖的气,赶紧问道:“南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