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冰与火的较量,没撞到南墙就回头配不上喜欢二字。

更何况,他沅玺也不是个撞了南墙就会害怕的人。

沉默间,沅玺像是想到什么,嗫嚅半晌开口问:“他的反噬期会多久?对身体会造成什么影响吗?还有……小屁孩发情期会痛苦不堪,那雪狐……”

看着突然没继续说下去的人,简柏勋嘴角勾起的笑容越发上扬,毫不客气地拆穿:“你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雪狐发情期多久发作一次吧?”

沅玺:“……”

沅大少爷难得的红了脸。

“狐狸可不像兔子发情地这么勤,正常都是一年一次,不过因人而异,不过我从没见过像闫哲这种清心寡欲的雪狐,这种就更是猜不透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他只是遭到反噬而不是发情期。”

不然,撞上发情期的雪狐,哪能这么完好地出来。

不给沅玺问问题的机会,简柏勋让人重新摁回床上:“铖爷很快就到了,在想雪狐的事,倒不如想想该如何跟铖爷解释吧。”

果不其然,能镇得住沅玺的只有傅桀铖一人。

光听名字就老实下来了。

看了眼难以接受的手臂,问道:“就不能弄得看起来像阳间东西的样子吗?太丢人了这样。”

“你手臂中了癞蛤蟆的毒素,如果不及时防止扩散,明天就不单单包扎这里了。”

沅玺眉头一皱,不可思议地问:“我中的什么?癞蛤蟆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