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在角落的事再被提起,沅玺只觉得脖子地方滚烫地不行,像是有把火在那个咬痕上焚烧,最后烧得连脸也承受不住温度而发红。

他支支吾吾地:“你,你没看错?”

那不经意流露出的紧张完全把自己的内心暴露无遗。

南俞一眼看透却不打算拆穿,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冲着沅玺露出几乎与简柏勋一样意味深长的笑,在空气里嗅了嗅:“美人老师也来了。”

尽管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但现在的南俞已经能闻到空气中其他妖的气息了。

话音刚落,上一秒在装淡定还想再看看宝宝的人豁然起身,紧皱眉头似乎真在认真嗅有没有那令他想要逃离的气息。

在眉头瞬间凝成一团时,没有犹豫地把外套重新套回自己脑袋上:“我,我改天再来看你,你放心,这次真不会再跑了,对了,我这小表侄子的礼物还没来得及准备,下次见面再送上。”

明明已经慌得迫不及待想离开,又怕因为被看出心虚故而说那么多话。

南俞看着那还隐约露出来的耳朵,说道:“美人老师可能只是来看望我,而且你现在……”

可话没说完,人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南俞看着沅玺离去的背影眼里有几分担心。

妖族是要经历发/情期的,而且猫妖的发/情期比垂耳兔要频繁,刚刚他隐约看到外套下不经意露出来的耳根微微泛红,那是发/情期到来的预警。

现在对沅玺来说,‘闫哲’‘狐狸’已经成了他人生禁/词,特别是在知道脖子上消失不去的咬痕所含之意,在感受到雪狐就在附近时,他能想到的就是避开。

不想努力半年已经习惯的现状,会遭到任何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