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小小兔送到简柏勋的地方。

小小兔这两年身体很健康,可不放心的两个爸爸会时不时让简柏勋过来检查。

这会见到灵医,小小兔很快知道那些冰凉的东西又要贴到身上,浑身写着抗议,回头就要跟爸爸们撒娇。

可这次他发现,两个爸爸脸上神情很严肃,特别是大爸爸不说话抿唇的时候,整个房间的气压立马沉下去。

傅翊景年纪虽顽皮,但其实很多时候很懂事。

默默把要撒娇求抱抱的话咽了回去,不哭不闹,很听话地被灵医抱着进了他不陌生的地方。

门一关上,南俞终于忍不住扑到傅桀铖怀里。

“没事的宝贝,小小兔很坚强,这两年来也很健康,不要想太多。”傅桀铖心疼地抱紧南俞安慰。

怀里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可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暴露了内心。

南俞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后来在养父母身上以为得到的亲情又被打稀碎,这三年来终于感受到的情感,如果再一次破灭,多坚强的心也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

里面意外的安静。

没有小小兔的哭声,也没有任何说话声。

偏偏越是安静的每一秒越是难熬。

只需要五分钟的流程时间,十分钟过去里面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等到南俞终于忍不住快要冲进去时,房间门毫无预兆打开。

简柏勋手里没抱着小小兔。

南俞握着傅桀铖的手在发颤,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怎,怎么样?”

简柏勋深吸口气,看到南俞紧张地发白的脸,也不再卖关子,笑道:“调皮是调皮了点,但确实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