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以前,沅玺听到这种话下一步就会拿起老婆的钥匙继续出去玩,现在的他只是静静地脱掉鞋子,一步步朝客厅里的女人走去,伸手把人抱住:“妈。”

沅夫人被这一声叫的浑身不对劲,皱着眉看沅玺:“怎么?知道刚刚错了?”

“嗯,错了。”从不低头的沅大少爷意外地承认了,“对不起。”

不仅承认,还知道道歉。

沅夫人从未见过儿子这么听话时候,想到刚刚闫哲说的话,眼里的欣慰又多了几分:“还真开窍了?刚刚听闫先生说还不敢相信呢。”

‘闫先生’三个字让沅玺环着沅夫人的手微微一怔。

从进门到现在,他母上大人有的是机会对他消失这半年寻根究底,或者等来的是一顿责骂,可这个态度,和预想的简直大相径庭。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妈,那个闫……闫先生跟你说什么了?我这半年其实……”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沅夫人拍着儿子的手笑道:“闫先生都跟我说了,你消失这半年是因为和他合作一个项目,因为比较特殊签订了保密协议,这半年你都在他那里研究项目的进行,他还因为没有提前告知亲自登门道歉。”

沅玺瞳孔随着沅夫人每说一句都放大一分。

直到最后在自家母亲那满脸‘我儿终于懂事长大,知道奋斗事业’中,把所有话默默咽了回去。

“你和表哥打过电话了?”沅玺听完只问了这一句。

他妈虽已经退休不再参与这些事,可年轻时也是女强人,只靠片面的言语不可能让她如此相信。

“嗯,你表哥也跟我解释了,而且这位闫先生和你表哥是至交,你要觉得你表哥太严厉,想要跟这个闫先生单干的话,我们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