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巧克力,捞起干净衣物去洗澡。
热水洗去尘土和雨水,也冲刷掉疲惫。
洗干净后,他围着浴巾,光着脚便步出房间。
这间屋虽非豪宅,但一卧一厅一厨一卫,整洁干净,格局也佳,地段也尚可,对于独居的人来说仍算奢侈。
大几千块的租金,原也不是他这样一位军装警承担得起,但他已在这里住了半年不止。
将换下的衣物丢进脏衣篓,褪下的劳力士捞在手中搓了搓,随手丢在床头柜上。
表是真表,名贵异常,是他犒赏自己的战利品。
他不会像其他蠢货般那么傻,留下会陷自己于危险境地的‘战利品’。他更聪明,花重金买下这块劳力士,代表着他打过最大的一场胜仗。
时时刻刻拴在腕上,抬手便可抚摸到,摇动手腕便可感受到。金属质感和玻璃表盘,摸起来都是强者才体会得到的手感。
在床边稍作,他转身单膝跪地伏低身体,探头看床下——
一把军装警用配枪被粘绑在床板背面。
史密夫威逊m10左轮□□,原本满膛的6发子弹已仅剩2发,枪身哪怕被擦的锃亮仍看得出来十分老旧。
枪身一排编号仍可辨别,却与徐少威配枪编号并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