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然而喻清欢没有过多的解释,转头打了个电话:“喂!骆哥,你中单找到了吗?哦,没找到啊,那太好了,没没没,我没开嘲讽,我是想说,既然你没找到人,我可以加入吗?对,没和你开玩笑,真的,骆哥,你别哭啊,好好好,没哭,我明天来找你,先这样,挂了。”

任间:“……”

喻清欢挂了电话,发现任间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喻清欢问。

“和你打电话的这个骆哥,就是那天喝醉缠着你的那个?”任间问。

“是啊。”喻清欢点点头,“骆哥是我当初大学电竞社的社长,这些年一直坚持打电竞,吃了很多苦,但是一直没放弃,对我也很照顾……”

“行了,我又不认识。”任间突然语气不善。

“啊……”喻清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话太多了,对了我衣服干了吗,我拿走吧,就不打扰你了,你应该还要训练吧。”

“没干。”任间偏开头。

“还没干?”喻清欢疑惑。

“嗯,你明天再来拿吧。”任间说。

“噢,好,那我先回医院啦,文件我带走了,谢谢你,任间。”喻清欢其实很想表达自己的感激,毕竟在他迷茫无措的时候,是任间将他一把拽回了他想走的路,可喻清欢不知道任间会不会对自己的亲近反感,他记得那天晚上俩人一同睡在情趣房的时候,任间一直往床边挪,似乎很厌恶自己的靠近,喻清欢不由地讪讪起来,最后只留匆匆一句道别,就离开了。

喻清欢走后,任间回到书房,在电竞椅上沉默地坐了一会,随后站起身走进房间,房间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叠放着喻清欢昨晚换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