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从星撇撇嘴,有气无力地反驳,“哪有那么夸张。我也就感冒了…”
几次来着?没数。
“四次。”易桢说。
梁从星:“……”
平均三个月感冒一次,一次持续一周,好想还真的挺多的。
“哈哈哈,三次还不多啊。”张君杰很得意,拍拍胸脯,“像我们这种身qiáng体健的好男儿,平均一年一次。”
“身qiáng体健的好男儿,应该一夜七次。”梁从星翻了个白眼,把脑袋往胳膊里埋。
她头有些昏沉,怼张君杰的话也是脱口就说,说完好久才反应过来,易桢也在。
她悄悄掀起一条眼皮缝,发现易桢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表情依然淡然平静的。
幸好,他大概没听见,或者听见了没当一回事。
不过,转念想到,这人从来都是闷骚的。
梁从星还是留了个神,接下去的几节课都乖乖的,没敢再扯到这么huáng的话题上去。
---
下午的班队课,难得没被占用上化学。徐婉梅发了信封和信纸,让大家给高三的学长学姐写加油信。
“保佑我抽到一个美女学姐,学姐看了我的信,深深地被本人的文采折服。”等待信纸下发的间隙里,张君杰一副祈祷状。
“得了吧,你个作文38分的。”边上有人笑。
“我靠…不许人做梦怎么的。”
高二十七班刚好对应高三十七班,连学号都严丝合缝,不多不少。
梁从星要了两份信纸,一份给她对应的学姐,另一份打算写给梁景明。
她文采一直不怎么样,也就够应付考试的水平。但又莫名觉得这事心诚才灵,所以写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