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不想说话。

舒鸾登上微信，给蒋昊回了个“便便”的符号表情。

这时，聊天界面忽然消失了，有人来电。

舒鸾还以为是蒋昊，心底啧啧称奇。但看清了，联系人上写着经纪人霜霜。

霜霜一向喜欢用手机和舒鸾交代大小事务，因为若是仅仅发信息，舒鸾一般不怎么回。

“鸾鸾！”

“嗯。”

“鸾鸾，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要和蒋昊保持距离？”

舒鸾一愣，然而还没应答，却听霜霜激动道：“忘了吧！”

什么？

“忘了我以前说的话！我以前反对是担心你被利用，也觉得不合适。但现在请尽情和蒋昊发展！我没想到你能和蒋昊相处得这么好和自然，和我想象的商业捆绑完全不一样。”

“所以说，有空多发发和蒋昊的微博，对人家也不要那么凶啊？”

“……”

挂断手机后，舒鸾心底一片混乱，却见自己的微信有了回复。

｛还没睡？我去找你聊天？｝

｛你来了我就睡着了，不会给你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