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二爷,目下看来,薄公子与薄老爷的死似乎无关,他是否有资格,继续留在薄家,继承遗产?”
在宣平侯和洛山王的注视下,薄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憋屈地点了点头。
“是我错怪景安了。”薄义说到,“相信兄长泉下有知,也能瞑目。”
薄景安则一句话也不说,执拗地昂着头,眼眶通红。
薄义轻咳一声,“误会既然已经解释清楚,大家进府吧。”说着,向人群拜了一拜,“耽误各位大人的时间了,快快请进。”
“等一下。”白杳杳却叫住众人。
薄义向前一步,忍无可忍地说到,“又是何事?”
白杳杳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现在说清楚的好,免得之后有人故意借题发挥。”
说着,指了指薄义身边的两个小厮,“这两个人昨晚要杀薄景安。”
话落,众人大惊。
叔叔身边的小厮居然要杀侄子,如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薄义急忙说到,“这是什么话,姑娘怎能空口无凭坏人清白!”
他只是想将薄景安扔在花楼里,败坏他的名声而已。父亲难产身死,儿子却在花楼里逍遥快活,传出去,又是一宗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