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友名冲上去扯开大雄,捏住它的嘴巴,“你不是想吃了叮当吧?”
大雄两眼冒光,尾巴直竖着狂摇,那意思是:我想和它玩儿~~
邵友名看一眼沙发角落那只被咬得身首异处的长江七号,头顶一排黑线:“叮当太小了,经不起你玩,你只能看着,不能动它,知道么?”
大雄选择性语言理解能力障碍了:我只是狗,听不懂人话听不懂!
邵友名抓出叮当放在掌心摸了摸安抚道,“别怕别怕……”
大雄一个狗扑:“嗷唔——”给我——
邵友名吓了一大跳,把叮当举得老高,“大雄,别乱来!”
大雄亢奋地龇牙咧嘴,再扑:“嗷唔嗷唔——”给我给我——
邵友名被大雄扑得趔趄几步,喝道:“大雄,找打吧?”
年轻力壮的哈士奇不可以小觑的,大雄后退几步助跑,一鼓作气把它的狗爹扑倒。邵友名悴不及防,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叮当见靠山已倒,赶紧从邵友名掌心里逃出来,噌噌噌往窗帘上爬。大雄把邵友名当成跑马场,撒丫子碾过去,爪子恶狠狠踏过它爹引以为豪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着叮当爬上窗帘,爬出半米,嗷嗷惨叫着连窗帘带滑轮一起摔下来。
邵友名虚弱地爬起来,把自己的脸揉回原形,“大雄!你想造反是吧?”
大雄不理他,冲窗棱上的叮当吠叫不止。
叮当挥舞一下尾巴,挑衅地叫了两声,从这边蹦到那边。
邵友名无力再生气,摇摇晃晃地扶墙走回卧室,“我不理你们了,管你们去死!”
第二天一大早,邵友名熬出俩黑眼圈,刚有些困意,大雄前爪搭上他的床,扒了扒他的脑袋。
邵友名悲愤地睁开眼:“死大雄,你吵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