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大雄的尿具有膨松剂的效果?”绉飞发挥他神奇的想象力。
“呵,那我岂不是发财了?”邵友名揭开锅盖加点水,“你也真是可怜,还要狗给你暖床,你和我好了的话,我给你暖。”
“别开玩笑!”绉飞赶紧收敛笑容。
“不和你开玩笑……”邵友名挪过去,凑近绉飞雪白的新衬衫嗅了嗅,“以后别摆烤串摊了,油腻腻的,像这样随便上个班,清清爽爽的多好。”
“烤串摊怎么了?你歧视小摊贩?”绉飞没好气。
邵友名笑得很暧昧:“哪有,我如果歧视小摊贩也不会看上你。”
绉飞脸有点热:“呃,你别靠我这么近。”
邵友名往他又贴近些许,声音低沉有磁性,自以为能蛊惑死人:“啧,害羞什么呢?你以前不是很大方吗,在我面前裸奔,还要和我比小鸡鸡。”
“我怎么知道你是……”
“我都没歧视你小摊贩,你敢歧视我同性恋?”
“这两个概念不一样好吧,小摊贩光明正大,又没做坏事。”
“我阴暗歹毒了?我做坏事了?”邵友名寸步不让:“我强奸你还是诱奸你?我喜欢你也是正正当当的对你好,欺负你没有?强迫你没有?”
绉飞强装镇定:“喂!又来!说好做朋友了!”
邵友名一手夹着烟抖抖烟灰,一手绕过他的腰侧支在水池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我又没占你便宜,你洗你的葱,理我那么多干什么呢?”
绉飞在邵友名的视奸之下心跳加速,脸上充血,别别扭扭地洗葱,洗了又洗,洗了又洗,两根葱洗了十分钟。邵友名在他耳边小声说:“宝贝,都成葱泥了。”
绉飞丢下葱拔腿就跑:“你再这么奇怪我就不和你做朋友了!”
邵友名目视他飞奔而去的背影,“喂!你要吃的红烧肉!肉还是你买的呢,不要啦?我喂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