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蹬上沙发,不住舔他的脸安慰:“呜呜呜……”
“我养我的宠物,干他屁事?妈的死话唠!”邵友名搂着大雄,哀怨地看绉飞一眼:“过来。”
绉飞听话地挨过去:“那可怎么办?”
“大雄你先闪一边去!”邵友名推推大雄。
大雄一动不动杵在两个人中间:“啊呜呜呜……”
邵友名掏出个磨牙棒,一丢老远,大雄飞扑而去,咬住磨牙棒吭哧吭哧咬起来。打发掉电灯泡,邵友名捞过绉飞的肩:“他还想结扎我的狗!娘希匹的!谁敢让我的狗太监,我太监他全家!我想了,我要搬家躲开那个话唠。”
绉飞半天说不出话,哑了许久后没头没脑地冒出句:“那我呢?”问完脸一热,改口:“不必为这种事搬家吧?”
邵友名心下暗爽得捶墙捶地捶桌面,表面一脸悲观:“你要让我每天忍受那个话唠三个小时的啰嗦?还是让我把叮当放生了?还是带大雄去结扎?”
“我知道你都不愿意的。”绉飞发急:“想想别的办法,怎么着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搬家啊!”
“其实我早就想搬了,”邵友名刚交了半年的房租,搬家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说说而已!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他装出一脸可怜相:“我对你白好了,你又不肯跟我好,做个狗屁朋友啊?我不愿意了。”
“啊咧……”
邵友名趁绉飞发愣的功夫,在他嘴角小小地啄一口。绉飞偏偏头,没有躲开,脸红到了耳根:二十多年没人喜欢,居然被一男人喜欢上了,不知是喜是悲啊!
邵友名沉声怂恿道:“你看你也不反感嘛,和我试一试没什么亏的。”
绉飞摸摸嘴角:“我觉得很奇怪。”
“不反感就行,没什么奇怪的,习惯就好。”邵友名见绉飞的口气松了,心下一阵狂喜,急不可耐地欺身压上去,贴近对方的嘴唇吻了吻。
绉飞扶着他的肩,垂下眼帘:“嗯嗯,今天就到这里吧。”
邵友名含住他的嘴唇,呢喃道:“牙齿别咬这么紧,放松点,多亲亲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