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之后,再喂一口,恋恋不舍的在小鹿嘴上咂出一声响,程廷礼飘飘欲仙,只感觉此时此刻无比美妙,几乎就是妙不可言。
程廷礼喂了小鹿一杯烈酒,然后拦腰抱起小鹿走向浴室,他要亲自给小鹿洗澡。
两只袖子高高的挽起来,他洗出了一缸淡红的血水,水中泡着个人事不省的小鹿。小鹿始终是昏迷着的,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酒。
最后他将水淋淋的小鹿用浴巾裹着抱回了卧室。卧室内已经开了电灯,照得边边角角都是通亮。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了,他把小鹿往床上一放,然后突发奇想,又仔细看了看对方的手和脚。
手和脚都很眼熟,有着鹿副官的式样。
程廷礼到了这个时候,只感觉老天对自己是太厚爱,恨不能望天跪下磕几个头——没了一个,又来一个,除了自己,谁还能有这样的运气?
正当此时,房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在他身边说道:“军座,大少爷刚来了电报,说是这回不坐火车了,要搭乘南京方面的军用飞机回来。”
程廷礼心不在焉的一点头:“什么时候到家?”
“看飞机的情况,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程廷礼笑了一下——回来就回来吧,反正这第一口好肉,已经是被老子先吃了。
小鹿一直是睡,直到午夜时分才睁了眼。
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要动,然而刚一运力就疼得颤了气息——下身仿佛是被生生的撕开了,也没有什么清楚的感觉,反正就只是疼,扒了皮一样的疼。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很温柔的轻轻抚摸:“醒了?”
他扭过头,在床头壁灯的昏暗灯光之中,看到了程廷礼。
程廷礼低声说道:“你在程家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和干爹同床共枕的睡过觉。”
小鹿想了想,发现的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