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是有点本事手段的,亲的易横涛软在床上,迷茫昏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一只手先是隔着一层衣裳揣揣捏捏,后来感受到裤裆那里梆硬滚热的一根竖起来了,他便扯开对方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他刚刚攥住了对方的命根子,还没有动作,便被热淋淋的射了一手白浊液体。
他以为易横涛是太兴奋了,所以身体失控;压着对方又吻了一阵子,他湿黏黏的揉弄着手中那根器官,结果易横涛毫无预兆的抽搐了一下,下身那东西硬都没硬,热精直接就淌出来了。
陆雪征略觉惊讶的笑了。抽出手来下了床,他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后回来坐在床边,俯身摸着易横涛的头发笑道:“快枪手。”
易横涛连射两次,这时就有些头晕,是失了元气的样子:“什么快枪手?”
陆雪征低头在他眉心上亲了一下:“自己想去!”
易横涛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明白了,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紧张:“真的很快吗?”
陆雪征在他鼻尖上拧了一下:“你是个雏儿,当然快。”
易横涛的确是个雏儿,向来是自己打发自己,没让旁人碰过;而且打发的也很潦草,因为没打算从这上面得到快乐,真正只是“打发”而已。
易横涛不甘心,起身去扒陆雪征的裤子,揪住对方的命根子研究了半天。陆雪征问他“大不大”,他一脸严肃的答道:“大!”
陆雪征挺高兴,想要趁热打铁,抱他去做那一桩好事。然而易横涛挣扎着跳下床去,死活不肯:“我们很熟吗?话没说两句就要做这种事情,你这是发情了?”
陆雪征坐在床上,哭笑不得:“你把我扒成这个样子,看也看了,玩也玩了,现在说我发情?”
易横涛吵不过他,索性一瞪眼睛:“我阉了你!”
陆雪征一指胯间:“好,不要客气,切掉拿去泡酒喝吧!”
易横涛听到这里,气的笑了。
真到了新春时节,易横涛留在家中过年,一时倒是来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