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坦白他很不满岳小贱每次都用色欲糊弄他,却没有办法。一个人紧锁了心,不是轻易能够打开,鲁莽强迫恐怕景况惨烈,得不偿失。
抓住岳小贱搞怪的小爪子,仅在他唇畔吻了吻。
“乖,把行李放好,不要再动不动闹着要走。有时候,走很容易,回来很难。”
“你特指你的旧情人,还是筱笙哥哥?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你朋友那么风流,你也安分不到哪里,给我讲讲你的情史能死啊?人家难得有心情想听的说。”
“我没温玉骋那么忙,没什么好讲。”
“学弟,学生,邻居,叫兽是只吃窝边草的兔子。”
“你是急了也不会咬人的兔子。”
“可我蹦蹦跳跳会爬墙哟,不给我讲,我就爬。”
“我会直接卸了你的兔腿。”方惟笑吟吟,笑眼里的认真则容不得漠视。
“哎呀,叫兽你好坏,人家好怕怕!”
轻捶方惟胸膛,又搂住方惟脖子,脸埋在方惟颈项间磨蹭撒娇,岳小贱惧意达不到眼底,唯有自以为狡黠的小算计。
他才不会笨笨让人卸了腿,轻盈灵活,最会闻风而逃。
岳小贱是实践锻炼出的逃跑小能手,方正比他差远了。
第47章 开跑
骚扰大人无果,宋凡把心眼动到方正身上。
宋凡前阵子那些欠揍的行径,把方正对他的厌烦推升到史上新高,别说扭转印象,方正想到他就浑身起腻,看都不愿看一眼。
宋凡若能顾及他人感受,也不至如此讨人嫌,他的所有行动都以自身为出发点,以自己获利为最终目的。过去一无所有,为了往上爬屈低服小装孙子,见缝就钻绞尽脑汁;这会儿成了事,则报复性的加倍鼻孔朝天不可一世。尤其对象是自己儿子,根深蒂固的父权思想作祟,认为儿子顺从老子天经地义,屡次沟通不畅,便失了耐性,将强权落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