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也觉孟翔十分带劲,胯间愈加鸡动,嗷呜一声嚎,推开孟翔。
“给爷候着,爷回来要见你熄了火,爷就咔嚓了你!”
尽管做完也是一身臭汗,可流氓兔实难接受一身臭汗就开始做,太没情调。
他一搞艺术的,怎能不讲情调?
流氓兔往外疯跑的日子持续一个来月,又恢复懒散。孟翔叫,他就跟着去公司帮忙;不叫就蹲守小狗窝望天、睡懒觉。
孟翔粗枝大叶,却很有些眼力价,流氓兔种种反常都看在心里。要他主动关心,略有难度,认为俩大老爷们黏黏糊糊特别能催生鸡皮疙瘩。流氓兔不是能藏住事的,憋不下去肯定会坦白交代。
日子一天两天过去,供词没等来,等来流氓兔劈头盖脸好一顿吵闹。
起因是流氓兔又要他祭出银子,美化其外表,张嘴就要去最上流的地方买国际大牌,压根儿不管他们一帮哥们儿苦哈哈头顶烈日每天能赚几个子儿。
奢侈浪费需要资本,他只是个私营小业主,还属于卖苦力那一群,打死算不得资本家,供养不起上流的毛病。坦率对流氓兔讲清,跟他过只保证吃饱穿暖,别指望大富大贵骄奢淫逸。
“老子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风光时,随便包哪个小妖精不是眼不带眨的大把砸钱?老子捧着屁股给你操,给老子买两套行头能死啊?!”
“我等你重新发光发热,拿钱砸死我,砸不死,你他妈不算爷们!”
“你他妈趴下给老子操,老子立马拿钱砸死你!”
“你他妈真能砸死我,我立马趴下让你奸尸!”
“成,姓孟的,你自己窝囊废没本事,别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一操行!老子这就去划拉钱,砸你个星光灿烂!”
流氓兔掀了桌子,踢翻了椅子,在一屋子前职业流氓的瞩目下耍完流氓扬长而去。
孟翔的脾气真比过去收敛许多,不然,见到这么作死不长脸的玩意,指定冲上去一把拧断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