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贱不甘,加大药力,脸儿贴近方惟颈窝,探出小舌尖湿漉漉滋扰。
很成功,方惟喉结重重滚动两下。
受到鼓舞,岳小贱再接再厉,伸长舌头在方惟颈项间的敏感带恣意妄为。
“别闹,你脚有伤。”
“叫兽不要脸,还想我给你足交?”故意歪解。
“家里有两个青春期的孩子。”
“又不是第一次,人家忍着不出声就行了呗!人家出院后还没干过呢,你不想,人家可痒到想爬墙了。”
“你哪次忍住了?”
“那你把我嘴堵上。”
方惟终于不忍心驳岳小贱面子,堵住岳小贱的小嘴儿,用他热切的唇舌。
得逞的喜悦无疑是助长欲火的催化剂,岳小贱用紧致湿热的牢笼困住方惟的金箍棒,纵情扭动腰肢,抱着方惟大跳齐天大圣下凡舞。
哪有尖声嘶叫?唯有水声淫靡,喘息低吟。
换了新的手机和手机卡,岳小贱的生活貌似回归清净,甚至清净得有些过分,连泛滥的广告短信诈骗电话都不来打扰。
可,岳小贱的小脑袋瓜一直不肯清净,乱糟糟狂转。
假模假式装了几天乖巧,趁方惟出去见出版商,方正去叶尉岚冲家玩,迅速打包好行李,轻手轻脚且恋恋不舍的溜出方惟家。
怎么那么巧,钻进电梯,手机坚持不住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