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谢霖笑眼斜睨,尽在不言中。
突然,门铃乍响,谢霖捞起才要豁出去献身的岳小贱,扔进卧房,转去开门。
“谢先生,不好意思,又是我,还是那件事,请你一定帮帮我朋友。”
孟栩简直受宠若惊,造访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获准登堂入室,想到可能事有转机,不禁暗喜。
“谢先生,不必客气,我朋友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恐怕撑不了多久,需要尽快手术,请您一定帮忙。
虽然做这种决定对您很残忍,可是,如果您母亲的生命可以在别人的身上延续,不也是一种安慰?
我知道您不缺钱,但,您有需要,我一定尽全力满足。我朋友年纪不大,就已经经历许多困苦,这是他最大的心愿,对他意义非常,希望您成全。”
“孟先生如此尽心竭力为朋友,那位朋友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我朋友不多,他是其中之一。”
“可否透露是怎样的朋友?”
“希望他幸福快乐的朋友。”
“情人?”
“不。”
谢霖笑笑,目光移向不断作响的卧室门,一脸的高深莫测。
孟栩早听见屋里有其他动静,疑惑在胸,碍于是人家的私人空间,不便过问。此时,谢霖的视线仿佛是种诱导,指引他顺延瞧去——
白色房门的金色门锁剧烈晃动后,岳小贱居然从房里走出,怒不可遏的指着他叫骂:“姓孟的,谁是你朋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的事不用你管,管了我也不念你的情,你想跟叫兽重修旧好,大可以直接进攻,犯不着朝我下手!装什么知心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我不跟叫兽好了,你也不用白费力气,赶紧滚,看见你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