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这玩意,不能使吃奶的力气,要采取巧妙的技术,让他更大更挺更炙热,瑟瑟欲发,可就是不发。
烧起来了,让他歇会儿;稍微消停了,再让他狂燃。浮浮沉沉,痛苦并骚痒着。
孟翔受不了了,递出协助作案的家伙式儿,流氓兔丁点儿不在乎那些搁置已久的东西是否过了保质期,超薄的给雄鹰套上,润泽的捅进自己洞里。
孟翔很诧异,心说这兔子给他操出毛病,成熟练工种,不懂反攻了怎地?怎么反拧了他的初衷?
流氓兔看出孟翔喷火红眼里的疑问,嘿嘿傻乐。
“你这身肌肉太影响我操人的审美和心情,所以,咱俩还是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吧!”
说着,十分勇敢的提起屁股,咬牙吞下强壮的雄鹰。
满头汗,脸孔都扭曲了,还是笑,看上去挺让人心疼。
孟翔心中一恸,鼻头一酸,哪里还舍得令流氓兔失望?
驱动腰杆儿——挺进,撤出;再挺进,再撤出;深深挺进,浅浅撤出……
牢牢扶着兔子腰,帮助兔子在他身上马儿般的欢腾,不怕床榻屋倒,地动山摇。
“诶,老子拍的电视剧好看吧?是不是特感动,对老子崇拜到全体投地?”
完事后,流氓兔亢奋不减,拉着孟翔显摆成就。
“你看我像有闲工夫看低智商电视剧的么?”
摸着滑溜溜的白兔子,偷瞄一眼床头柜上的卡,孟翔比较心满意足,觉得这年过得挺圆满。
“操!老子眼瞎,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不懂艺术没审美的凹凸曼?!老子那电视剧可是当今最火,各个电视台滚轴比着播,你他妈竟然不知道?!出去别说你这原始人认识老子,老子丢不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