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林谦的语气明显不对劲了，霍渊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他身边，皱着眉伸手想碰碰他，被林谦避开了。

“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和方叶凡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林谦的手忍不住握紧，低垂着眉目，脸黑的像是能滴下来墨汁。他一直觉得自己对方叶凡那点心思藏的挺好的，唯一一次失态就是昨晚，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方叶凡早就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了。

林谦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霍渊皱眉，担心的看着林谦苍白的脸色，他有一圈的话能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但是看林谦的样子又觉得没必要，“我喜欢你，所以会关注你，一看你看方叶凡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们不简单，后来因为我哥和夏铭的事情有意识的和他接触，次数多了就熟了。”

林谦扯了扯嘴角，“霍渊，我挺难受的。”

霍渊握住他骨节发白的手掌，林谦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挪开，霍渊轻声道：“我知道你难受。”

“霍渊，一想到你和方叶凡两个人早就知道了，我就不想看到你。”

“我……知道。”

“霍渊，昨晚上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你要让我冷静一下。”

“我知道。”霍渊顿了顿，又道：“我和方叶凡都没有恶意，方叶凡是一直就知道，但是他把你当成是夏铭一样的弟弟。我也知道，但是我不可能特意和你提这个人这段感情，没必要，我也会不好受。”

“哦，潜台词是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没有对你们表达我的感谢还是我的不对了。”

林谦心里是知道霍渊的意思，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用话刺他。好像能够看到霍渊难受的表情，心里就能痛快了。

林谦很纠结，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