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铭听他几度哽咽的忏悔,眼底腾起越来越明显的燥怒,于是用大拇指的指腹向上一顶,合上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这些嘴上空说的话,我不想听,既然你说你没有什么再骗我的,那好,我暂且……信你。不过,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

林向黎怯然地望着他,背对着路灯光的脸整个浸泡在黑色中:“那要怎么解决……简先生?”简铭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将手指一路滑下,摸到林向黎的喉结、锁骨、胸口,缓缓道:“我很喜欢做学生的你,也喜欢做老师的你……人生贵在尝试,不是吗?”

林向黎一头雾水,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没关系,很快他就会在自己教书的讲台上,深深地、深深地,懂得。

【你们懂了吗,小宝贝们?】

第三十章

来不及擦去嘴角溢出来的口水,林向黎就被人从讲台底下拖了出来,脑袋一下子供血不足,整个人跟个软脚虾一样栽在了对方胸口上。方才纯黑的环境使得他的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任何光亮,讲台底下有一股子陈年报纸发霉的酸味,也不知是哪几个顽皮的小兔崽子把学校统一订阅的学习报纸塞在了下面,从来没人扫,要不是其班主任偶然一次钻在底下,怕是几十年都没人发觉。

那么请问,班主任为什么钻在下面?

这个问题也是简铭想问的:“林老师为什么躲在讲台下面?”

他的半张脸被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照亮,下颌坚毅的线条被黑暗打磨得些微柔和,但仍看得出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怒意,林向黎嘴唇嗫嚅,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心跳还处在高速公路上,没下收费站,脑子更是因缺氧失去了许多常人都该有的智商,面对简铭压迫感极qiáng的提问,他只能照实回答:“我……我在帮人口/jiāo。”

简铭抑制着紊乱的呼吸节奏,又问:“帮谁口/jiāo?”

林向黎低下头,不敢看他,但一低头,他就看见两人之间还有一根胀得粗大笔直的yīn/jīng在张牙舞爪,这是他刚刚蹲在下面卖力讨好的对象,为了抚慰它,他舔得舌头都麻了,口水收不住就开闸似的奔流出来,他偷偷地抬手想擦一擦流到脖子上的津液,结果被简铭一把钳住,喝道:“我问你呢,林老师?”

林向黎没办法,只好复抬头,遂了他的意:“我在帮我的学生口/jiāo。”

“林老师喜欢帮学生口/jiāo?”

“喜,喜欢。”

“有多喜欢?”

“非……非常喜欢。”

“好吃吗?”

“嗯。”

“问你好吃吗?”

“好吃……”

“只要是学生的jī/巴,你都喜欢吃,是吗?”

林向黎猛地睁大眼,受了震颤般摇起了头:“不是,不是。”简铭搂上了他的腰,摸索着他的皮带,又问:“那林老师喜欢吃谁的jī/巴?”林向黎的裤子轻轻地掉落在了地上,皮带扣叮的一声砸在了地砖上,他受凉似的下意识想依偎进简铭的怀里,他害怕对方不肯租借胸膛,急急忙忙地回答:“你的,喜欢吃你的。”

简铭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一边捞起林向黎的一条大腿,一边问:“我是谁?”他把人抱到了冰凉的布满细微的粉笔灰的讲台上,拉开对方的双腿,使其以一种无法设防的姿态面向自己。林向黎早已慌得无主,两只手紧紧地掐在他的胳膊上,显然根本无法适应这种情形——光luǒ下/身坐在自己每日教书的三尺讲台上。

“林老师,不要走神,是你带我来这间教室的,你说想和学生玩一个快乐的游戏,不是吗?”简铭抚摸着他的脖子,明显摸到一片濡湿的痕迹,顿时双眸的眼色就深沉了。林向黎硬着头皮点点头,是啊,这些全是他说的话,他认了。谁叫刚刚在车棚里,简铭用一副“逆我者亡”的嘴脸yīn阳怪气地说若想获得他的原谅,就陪他玩一个师生游戏,规则很简单,作为一名辛勤的园丁,林老师要如何浇灌这位祖国未来的花朵,使其“勃/起”绽放呢?真令人兴奋,让我们拭目以待。

由于理亏在先,林向黎不得不接受这份偷尝禁忌果实的邀约,他领着简铭回到自己的班级,门是关了,他祈祷对方见此情形能就此作罢,没想到简铭随手一推,移动窗户被打开了……林向黎暗记在心,以后谁做值日不关窗,罚扫一周!

临窗的课桌上就这样留下几只硕大的脚印,此后成为整个三年级的鬼怪故事流传甚广。林向黎无暇再多想,因为简铭把他的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并折在了两侧,于是他以大写的“M”姿态半躺在讲台上,这样羞耻的姿势使他无所适从,嘴唇颤抖着恳求:“别……别这样,老师会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