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掉落在了地上,林向黎止不住地喘息,他也she了,yīn/jīng软趴趴地垂下,稀少的jīng水滴落在地砖上。

简铭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遂抬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林向黎写的内容,瞳仁倏地缩小了。

后来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林向黎向王师傅抱歉地说:“我们班学生的家长拉着我聊到现在,都忘了时间了。”王师傅狐疑地打量着两个男人,还是给开了大门:“林老师,你们在哪儿聊呢,办公室我锁了呀。”林向黎没回答他,和简铭肩并肩走了出去。他上了奔驰,立马瘫软了,简铭此刻眉头舒展,心情不错,问道:“林老师回我家吗?”

他一问,林向黎想起了母亲,立马掏手机,果然,林母发了好多条语音,甚至还打过一个电话。

“喂,妈。”林向黎回拨过去,那边立马通了,“我刚和学生的家长,咳,聊完,太晚了。人家邀请我吃晚饭,嗯,对,你先睡吧,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简铭问他:“你家住在哪里?别再骗我。”林向黎遂又起了愧色:“住在镇北的老街上,一套快拆迁的公房里。”既然都被揭穿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原原本本将自己的老底jiāo代了。

等他坦白从宽完毕,养猪场也到了。简铭熄火停车,转头跟他说:“再发个信息告诉伯母,你今晚睡在学生家长家里了。”林向黎讶异:“这不合适吧?”

简铭看他一眼,确认他是真傻:“你之前来我这里过夜,怎么跟伯母说的?”

“我说我给学生补课,补太晚就睡在人家家里了。”

“这个理由,也只有她会信了。”骑着破毛驴能千里迢迢赶去同泽卖yín的人,结果补个课就赶不回家了,说出来谁信呐。

林向黎脱去自己沾了粉灰的衣物,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淌过全身,他舒展了四肢,刚想把手指伸到后头清理,简铭就推门而入了。

“我帮你,林老师。”

他不再叫他小渝,这个恋爱游戏出了新地图,林向黎稀里糊涂地又玩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无法违抗,只能顺从。简铭在扮演大龄学生的路上脱缰而行,自己则在一次次性/爱的漩涡中迷失自我。

第二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第三十一章

确切地说,是第二天凌晨,简铭敞开膀子熟睡着,突然一个热烫的身体滚进了他的怀里,他下意识用手臂一卷,将人揽在了胸口,半睡半醒间,嘴巴一口亲在了人颈子上,却是猛地睁开眼,活活被烫醒了。

简铭摸黑坐起身来,用手背贴了贴林向黎的额头,确认他真的是起烧了,顿时整个人完全清醒了。他打开灯,看见不着片缕的林向黎掖着一角被子,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发湿漉漉的。怕是洗完澡后没彻底擦gān头发,又马不停蹄地在chuáng上遭了蹂躏,夜里温度一低,就受了寒。他愁锁着眉头,侧躺着蜷缩在简铭身边,样子怪可怜的。

简铭立马套上裤衩和背心,起身找退烧药,开遍抽屉只找到一盒过期一年多的感冒灵,他身体很健康,多年来不生病,这盒药还是厂里员工生病时他从外面捎回来的。林向黎痛苦地哼了两声,简铭心浮气躁起来,他只能出门现买了。

“我出去买药,很快就回来。”他在林向黎耳边低语,顺便将人裹进被子里,卷成一颗寿司。林向黎似乎没听见他的话,兀自地皱眉,抽动着嘴角,急速地呼出滚烫的气体。

这跟拆一颗定时炸弹没区别,争分夺秒,简铭一脚轰上油门,养猪场的大门还没完全移开,他就迫不及待上演速度与激情,化身为南平村第一赛车手,两条黑背睡得正酣,什么,刚刚是什么飞出大门外了?

幸好半夜江津镇街头没有jiāo警查酒驾,虽然简铭没喝酒,不至于被抓进去蹲个半年,但他脚上的那双拖鞋足以罚他个百八十块,再记三分。如此错误的行车示范,小朋友可不要学。江津镇唯一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罕见地迎来一个火急火燎的男子,值班的小妹上下眼皮正在打架,见一帅气青年朝自己飞扑而来,惊喜得蹦了起来。当然他神色如此慌张,怕是出了大事。

“请问您要什么?”

青年两手撑在玻璃柜台上,低喝道:“我要最好的退烧药!立即见效的那种!”值班小妹为难道:“这个,呃,最快退烧的药也要个把小时吧?又不是神药。您看这盒,58块的,我们这里卖得最好的。”

简铭掏出手机,边打开支付宝边说:“给我拿个四盒,再拿四盒头孢。”值班小妹惊了:“这个不是糖啊,买这么多gān嘛?”简铭没理会她的疑问,抬头问:“哪里扫二维码?我用支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