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机械感觉到有物体在自己体内来回贯穿,绵延不绝。
无力哭喊,无力挣扎,身上全是青紫的血痕,那个洞口被惨无人道地频繁侵犯後几乎要脱出……
这一刻,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司马煜,再准确不过了。
可畜生们没想就此罢休,看高潮渐至,虞漭手一挥,示意手下们将半死不活的司马煜拉到窗前。
夜色渐沈,外面富人别墅区的灯火耀眼迷人,窗帘没有拉上,窗子半敞开著。
已经如同行尸走肉般无力满脸泪痕、无力挣扎的司马煜被拖到半人高的窗台前,被迫趴在窗台上,露出身後被屡屡侵犯、已经红肿异常的密-穴。
象报复一般,虞漭紧皱著鹰犬般的狠毒剑眉,迅速拔出自己身下的凶器,蛮横地将他插入司马煜的小-穴之内。
痛不欲生的司马煜紧闭上了双眼,他已经无力哭喊,身体也已经变得麻木不仁,只是随著身体和窗台的剧烈摩擦,能感知他身体正在被凶狠侵犯著……
满足了兽欲後,虞漭脸上露出得意地微笑,不慌不忙地提上自己的裤子,挥手示意手下将司马煜重新拉回床上。
就在此时,阳台上的窗子忽然被撞开,一个身影风驰电掣般一跃而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晨晨。
刚才,司马晨晨跑到别墅正门,可是无法打开,他也不想通过按门铃来惊扰那帮正在作恶的少年们,让他们产生防范。
所以晨晨绕著这栋别墅匆忙转了一圈,发现别墅二楼,两扇正在敞开的窗户内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父亲凄厉的哭喊声,以及那群无耻少年的淫笑声。
不必细想,也知道这间豪华的卧室内正在发生著怎样淫荡怎样无耻至极的一幕……
而那个被无情侵犯的对象,就是自己视为生命、最最珍爱、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司马煜。
这种痛彻心扉的痛楚,完全能令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丧失理性。
恨得牙根痒痒的司马晨晨,在观察之下,发现攀著别墅顶层的排雨管道,能轻而易举爬进二楼的大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