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进屋,龙潭就看到情绪异常激动的煜。
龙潭冲旁边的卫兵们挥了挥手,那些卫兵就心知肚明,急忙退出去了。
现在房间内只剩下龙潭和煜二人。
煜怒气难掩,但他就是不看龙潭。
看到司马煜盛怒难平的样子,龙潭无奈地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快收敛。
龙潭平静地问司马煜:“直到现在,你还对他心存幻想?”
司马煜没有看龙潭,却不假思索地冷冷答道:“那是当然!他是我可以托付生死的爱人,我怎麽可能不想他?”
龙潭冷笑了一下,在身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注视著煜。
司马煜藐视地看了龙潭一眼,随即发问:“当初你让我劝降虞湛,可没说他在同意归降後会被判处死刑!”
龙潭淡淡一笑:“这个决定是国家军 事法庭裁决的,纵然我是A国副总理,也……无权否决。”
司马煜眯著眼冷冷一笑,掷地有声地反问:“军 事法庭还不是听命於政 府?既然象你这麽说,那在N城制定的两军停战协议中的条件是怎麽回事?上面白纸黑字写著,只要贵族军肯投降,虞湛这个统帅最重只会被流放到鳄鱼岛!现在却突然判处他死刑,这不是出尔反尔是什麽?”
龙潭眼底一黯,略作迟疑後答道:“虞湛帅领军队举兵叛 乱,罪大恶极,军 事法庭对他的裁决是遵循A国法律再依据他的罪状而做出的,关乎社稷安危,并无不妥。”
司马煜冷哼一声,不看龙潭恨恨说道:“这样的社稷,谈何安危?这样的政 权,不要也罢!”
龙潭身子一震,瞪大双眼怒斥司马煜道:“你敢攻击国 家政 权?”
可惜司马煜一点也不为龙潭的威力所摄,司马煜冷冷地看向龙潭,不慌不忙地对他说道:“一个政 权,最主要的是要言而有信,取信於民!开始为了诱使虞湛的军队投降,允诺保其统帅不死只会将他流放;现在既然已经得手了就出尔反尔要杀人灭口,这样言行不一的政 权,有何威信而言?又谈何保国 家社稷安危?”
“你!……”司马煜铿锵有力的质问气得龙潭差点站起身,此刻他的眼睛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