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福至心灵地领会到了杜卓阳此时的想法和感受。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对了,他小心地说道,“杜少,您的位子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
然后,他就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除了我,没有人。”
宿醉醒来的感觉非常的不美妙,尤其是阳光灿烂得近乎嚣张的情况下。
杜卓阳皱着眉挣扎着从一个又一个呼啸而过的杂乱梦境中醒过来之后,一时之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噩梦的主角端着一杯咖啡斜靠在房门上,轻松地跟他打着招呼,“嗨~亲爱的……”
而且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门板。
“这是哪儿?”杜卓阳的嗓音略有暗哑,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摸向枕边。
“我们的家。”房书平回答得顺口极了,随后就撒丫子飞速地蹿离了杜卓阳的视野范围。
——这位爷没能从不是自己的枕边摸到自己的枪械,就直接拎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砸了过去,准头十足地“咣”地砸在房书平的脑袋刚刚在的方位。
房书平坚信如果有人拿着标尺去测量的话,正负之数绝对会在5毫米之内的。
“……你的家你的家我的全是你的……”房书平从门口伸出自己的咖啡杯,权作白旗一样可怜兮兮地晃动,杜卓阳冷着脸没理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
他光着脚从木地板上走过去,甩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昨天晚上穿的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不能再穿,还混杂着独属于晚宴酒醉后的那种靡废气息。
领带、衬衫、皮带、裤子……一路延展着直到被阻断在浴室的门外,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再次见到杜卓阳后,差点被夹到鼻子的房书平眼前一亮的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的衣服这么好看过。”
杜卓阳言简意赅地说,“闭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