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我才发现二楼装饰的也真他妈漂亮,地擦的都能照见人影。
林丰刚洗了澡,坐在靠窗的位置,转过头来看着我,皱了下眉,对我身边的人说:“没你事了。”
那人转了身就走。
我就站在那看他,他也看着我。说不出好意还是歹意。
“路爱国是吧!”他阴不阴阳不阳的说,打了个哈欠,说了句让我喷饭的话:“你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吗?”
天皇奶奶,你小子有钱的都能烧死你,你问我有什么好玩的?
我那呆了呆,就听他那嘀咕着:“怎么跟个弱智似的。”
这不是摆明骂我呢麻!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我一挺身,嘴里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从东城里半黑社会性质的小赌窝到西城的各色鸡窝,我虽然没去过,但此类消息我是过耳不忘……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象赶只苍蝇似的。
我利马停嘴,人家看不上,那怎么办?
他在那叹口气,看着窗外,一副寂寞心事谁人懂的样。
就在我搅尽脑子要找乐子的时候,就听楼下一人高叫着:“林哥,白小姐的电话。”
林哥?!
我忍着笑,看楼下那小子跑上来把手机递到林丰手里,林丰接过去,脸立即开了花,甜的腻死人的叫着:“美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要闷死了。”
真够二的,我想,我要是他爸早一巴掌过去了,他妈的老爷门接个电话至于的麻,就算是未来媳妇也用不着这样啊!
叽里咕噜的打了半天电话,我站的脚都麻了,那边还想你爱你舔你的没完没了,我忍不住的运气鼓起腮帮子,我这是老毛病了,一不耐烦就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个蛤蟆似的,知道我毛病的人都那么损我,可那我也不改,早习惯了。
他撂了电话,我还没反映过来,还鼓鼓的呢!
他居然笑了,心情变的不错。
我想,这下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哪知道他忽然就站起来,冲我说:“走咱们到你说的那个小赌场看看,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怎么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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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活祖宗到了我曾光临过的地方,他那几只纯种大狼狗都跟在后边,一进场子,赌场老板就一溜小跑的颠过来,还以为我们来砸场子的!
“没事,没事,我老板要在这玩玩!”我说,挥手就跟赶苍蝇似的,总算知道在老虎后边的好处了。
地方本就不大的地方,现在被我们占了一半,他往那一坐,还得放一个自己带来的椅子垫。
我扭着头想笑,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主。
他从那看了看桌上的牌,却没有伸手,然后咳嗽一声,我马上悟过来,他嫌这牌脏,我利马找来老板,“去去,换副新的,这脏了吧唧的谁玩啊,也不怕染上爱滋病。”
老板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我。
别那么看我,好不容易我也当回老子,不玩你玩谁,再说我上次从这输了三千多,吃了一个礼拜的馒头。
新牌上来了,可问题又来了,谁也敢下场子玩。
没有对手的赌桌是寂寞难耐的,林丰坐在那,不耐烦的搭搭的敲着桌面,也不嫌弃桌子脏了。
那几只大狼狗是不会和他主子坐一桌子的,我就腆着脸上去,小心问:“要不要陪您。”
整的自己就跟刚干三陪的似的,他看我一眼,拿下巴对我一点。
我利马做他对面,他是老板肯定不会真赢我钱,不过是走个过程,玩个热闹,我要不明白这个,我路爱国也白混这么久了。
我这一坐下才知道自己错了,真他妈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