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要俩人,一个月两千。”
妈呀!这活可不好找。我利马精神了。
“就在那。”胡子男手一抖,东西南北指了个遍,“你们有身份证吗?”
“我是当兵的……”WC就在那掏东西。
我拿眼珠子一扒拉这小胡子就知道不是好鸟。
那小胡子果然一接过东西去,就摆忽上了,最后撂一句:“二百押金。”
“兄弟黑点吧!都本地的这干麻呢!”
小胡子对上我的眼,一点头转头走了。
WC还不知道怎么麻事,看看我。
“那是一骗子,转骗押金的,你给了他钱,也没你活。”
“你脑子真灵。”WC特崇拜的看着我。
我心说,得了,自己算开眼了,真碰见一绝种傻子。
我跟他呆一快,半天也没人搭理。后来出了门我总结了一下:一、在装备上,我们胸前没有挂着牌子,诸如:暖气装修什么的,这使我们失去很大一部分实用性顾客。
二、在外包装上,我和这WC还在有饭吃阶级徘徊,无法给顾主们恨宰的念头,于是又流失很大一部分心狠手辣的顾主。
三、在态度上,我们都没有做到见人鞠躬,见面先笑,因此我们又失去了诸如老太太中年妇女等充满母性的顾客。
最后我带着WC带一小饭馆吃饭,我做的东。WC很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叫我大哥,后来一对岁数,他还比我大两岁,我就一摆,“弟弟跟你干了。”
喝酒上,这哥们倒还成,光光就灌下三四杯去,脸都不带红的。
我我那种平时很牛,但喝就不牛的主,可最近事实在太多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点,一喝多了我就嗓门大。
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中年女的走过来,拉着我们说话。
老子打着舌头说不信,后边的事就不打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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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睡一张我不认识的床,床对面贴着一半裸的女人,我看了看这地,粉红粉红的灯,一看这被子,倒是干净,我揉了揉眼。
老子没做梦。
努力想了想,似乎想起自己走路晃悠悠的,自己这是到哪了?
一掀被子,老子就傻了,妈的!
老子没穿裤衩!!
这可是大事。我蹦起多高,翻了个低掉还是没找着我一件衣服,我就这么干在一小破房里,光着屁股。
正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我操!我一下扑到床上,拿被子捂着关键地方。
就见进来一女的。
我呆了住,楞楞叫道:“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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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露见我笑了,把手上的衣服给我,转身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