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哧一下乐了,“得,今天少爷我心情好,陪你玩玩。”
我看看他,“没问题,再叫几个。”
他楞了下看我,有点不明白。
我只是笑,“就是不带套子。”
“这可不成。”他说,“你不是找病来的吧!”看我利马就跟看变态似的。
还真就变了态了,非爱滋性病不要,老子就好这口了。
做,让你他妈的做。
我咬牙切齿。
他倒退了步,刚要说什么他手机响了,到旁边说了几句话,回来后脸色就变了,忙告诉我:“你找别人吧!你这样的我们不敢接。”
“凭什么?”我把手腕上的金表摘下来往他手里塞,怕我没钱怎么的?
他没接,只纳纳道:“刚我们老板来电话说了,你这摸样的打死也不能接。”
我这摸样的?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恩,就你这头型的。”
我摸摸头发,这头发满大街小青年都有。
我点点头,那人忙把我手表又塞过来。
我接过去戴手上。
一出门眼睛晃了下,里边有点暗,猛的出来阳光刺的眼一下。
门外停辆车,车熟,人熟。
李英明跑过来,“这一点也不好玩,你要喜欢我带你去别处。”
我饶过他上了车。
我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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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我躺床上,就那么躺着。
李英明也没敢烦我,晚上的时候没想前天似的那么做,俩人就一人来了一回,一个用后边一个用前边,我习惯的躺着那做就做,就是不出声,这时候他们一般也不强求我叫。
做完了,我翻了身接着睡。
第二天天亮了也不起,李英明坐床头那摸我脑袋:“你怎么变懒猪了。”
我不说话。
到下午俩崽子才发觉出不对来。
四天不吃不喝了,输着液,插着导尿管,一边一个看护。
左边的说:“路爱国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吓到我,你再这样,我马上就把你妈带这来,当场干你。”
右边说:“爱国,你都瘦一圈了,起来喝点东西,就一点。”
我闭着眼,连看都懒的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