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夜,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从沙发到床,从卫生间到厨房。
林江狠狠咬着牙,承受着对方没命的压搾,一遍又一遍。、
从床上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带动上下铺的床剧烈晃动。、
底下立马传来糙汉子的声音:“嘛呢兄弟,我这暍豆浆昵,挤我一身!”
是他的舍友郝猛。
林江探下头,干着声音说:"对不起啊。”
说完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桌上扔着透明的塑料面包袋,吧嗒一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晌亮。、"不会吧,你又做噩梦了?”
郝猛抽了两张纸,重重擦着自己被豆浆弄脏的衣服,随后叹一口气,又得洗一件了。、
不是他说,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能做噩梦的男的!也不知道对方是撞了什么邪,三天两头都得来这么一出,而且每次必出汗,从头到脚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要不是脸色过于惨白,他都以为是做春梦!
脱了衣服去洗,郝猛出门前劝告他:“我真觉得你挺邪门儿的,最好去找个懂行儿的看一看。特别像咱们这种挖坟的专业,被冤魂厉鬼报复什么的也很正常,谁让咱搞人家的东西了,对吧?”Q
林江没搭理他,觉得自己这个舍友脑回路上天了,且不说他们才大一,连专业课都还没上过昵,就搞这么多牛鬼蛇神的东西,也是绝了。、
从床上爬下来,由于后背湿透,冷风一吹,林江瑟瑟发抖。、
他走进卫生间冲澡,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人留下的斑斑点点已经消失干净很久了,可那晚的疯狂却始终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甚至时不时还会梦到。
起先的疼痛很清晰,仿佛要撕裂他,后来被戳到某个点,高潮感更深刻,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对方却死死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叫。
每次都是后入式,他看不到对方的脸,更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将他撞得破碎,是嘲讽?还是冷笑?毕竟他曾大言不惭地对他说过:“老子比钢筋还直,没可能的!”
林江打开蓬头,冲洗自己的脸,曾经骄傲的富二代,现在变成了一个卖屁股的落魄穷鬼,而这之间的时间跨度,仅仅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