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哼哼了两声,嘴张开来呼吸,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睡。沈鹤笑出了声,然后俯下身去堵住他张开的嘴。
片刻,怀中人就使劲摇头挣脱开,萧玖艰难地睁开眼皮,刚想骂他,身体一动,脸色巨变。
不对劲,全身上下都不对劲!酸得像被大卡车压过一样!
萧玖在沈鹤的协助下,吭哧吭哧地坐了起来,骂骂咧咧的。
沈鹤被骂了也很开心,脸上挂着兽类饱餐一顿过后餍足的神色,好脾气地围着人忙前忙后,特别殷勤。
晚上,沈鹤带着人一块去看烟花大会。
今天的天很黑,“咻”的一声长鸣,烟花在夜空炸开。五彩斑斓,绚丽地崩裂开,散落成一束束一缕缕美丽的色彩。
夜风凉凉的,吹起两人浴衣的下摆。
沈鹤一边问他冷不冷一边把人拥入怀里,两人的心跳交叠在一起。
不知怎地,萧玖又想起他们一起看的那部老电影,缓缓地笑开了。
是炮火吗,还是我的心跳?
未来的路很长,途中会有很多变数,但不变的是站在我身侧握着我的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