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汐慢条斯理道:“杀了我又如何?”
江斜道:“你是合众国的总统,你被暗杀,整个合众国都会动荡!”
谢汐道:“我死了,还有无数个总统上位,合众国这无数年来,最不缺的就是总统。”
江斜道:“你是最专权的,也是有史以来对民众管控最严苛的!”
谢汐不疾不徐道:“你觉得这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
江斜:“但只要杀了你,就会瓦解你们塑造出的形象。”
谢汐看着他,声音异常温柔道:“可是杀了我,你又该怎么活下去?”
这一瞬间,江斜的手极轻地、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迅速凝聚精神,手劲更大,似乎再用力一下,就能将这白皙的脖颈掐断:“没想到堂堂合众国总统,还用这种伎俩。”
谢汐心中好笑,弯着眼睛看他:“什么伎俩?”
江斜心猛一跳,眼中的视线却更危险了:“我记得你的性别是理性。”
“嗯,没错,”谢汐反问他:“你呢?”
江斜沉声道:“我会是感性那种懦夫吗!”
谢汐不认同道:“感性只是有更强的同理心,不代表他们懦弱。”
江斜冷笑:“那为什么整个政府,几乎没有感性在任职?”
谢汐淡淡道:“只是各司其职。”
江斜忽然道:“你不会隐藏了性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