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的住所离这儿不远,很快就到了,江斜喊他:“醒醒。”
谢汐睁开眼,一双眼睛乌黑透亮,可惜不聚焦。
江斜道:“能自己下车吗?”
谢汐脑袋一歪,继续睡。
江斜低笑出声,索性把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家里。
这其实有些过头,江斜也知道,但没办法,他做不到丢下他不管,甚至不愿他在飞行器里凑合一宿。
哪怕他的飞行器够宽敞够舒适。
上楼后,江斜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别想歪,江斜没坏心思,只是因为自己的客房几年没用过,一直没收拾,睡不了人。
谢汐沾床既睡,江斜有清洁球,放到他衣服里一个,这样不沾水就能把人和衣服都洗个干干净净。
收拾利索后,江斜这个主人去睡了沙发。
第二天醒来,谢汐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床上,整个人都懵逼了。
对理性来说,一夜情是很寻常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谢汐从未有过,他是个理性,却和理性们格格不入。
他从不屈从于欲望,他从身体到思想都严格要求自己,他厌恶理性那所谓遵从生理欲望的放纵。
可是现在……
他连和谁做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