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越挺直脊背,面前正好是吴华的裤带,他张开嘴扯住那根短一些的,将打好的结扯散,然后仰起头咬住裤腰,尽力将裤子往下拽,好在裤子很松垮,没使多大力气就滑落下来,紧接着是内裤,这便有些困难。
周清越按照同样的方法咬住裤腰,只扯下一些,露出一些耻毛来,他只好一点一点的咬住往下挪,牙齿用力,唾液不受控的往下滴,行进到关键部位时,吴华早已硬起来的那物随着束缚褪去,一下弹出来打在周清越脸上,引得周清越下意识往后一躲,可下一秒就被吴华抓着头发逼问到:“为什么躲?嫌脏?”
周清越紧闭双唇不说话,吴华拎着他的头发,挺腰将那物往他脸上戳,在他脸上染上一片清液,然后吴华问他:“你是想用嘴还是用后面?”
问话的时候顶端还戳在他嘴角。
周清越软下`身子死命的摇头,可吴华又怎会放过他,他伸手捉起周清越的脖子掐住不放,他手劲大的可怖,几乎是瞬时就掠夺了周清越的全部氧气,他说:“我不懂你还在挣扎什么?等人来救你?等着给我罪加一等?快别可笑了,我是一个死刑犯,我终归是要死的,你不一样,你要么乖乖听我的活着,要么立刻就在这儿死!”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周清越双脚因为缺氧不自觉的蹬起来,他眼前泛起黑白雪花,两只眼睛翻起来,整个身体像只濒死的鱼般跳动。
然后一股氧气又顺着喉咙涌进来,他拼命开始喘气,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还有随之而来的干呕,眼前由花白变得水雾朦胧,周清越满脸都是刚刚一并溢出的生理泪水。
“用嘴还是用屁股?”吴华站在他面前冷冷地问。
周清越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抬头看向吴华,然后回答:“后…后面。”
“好,那么…”吴华退开几步,用手指指了指周清越的床,说:“过去趴着。”
周清越爬得十分艰难,他的手绑在身后,没有支撑点,他像只爬虫一般蠕动着努力站起来,矮下`身子趴在床上,这特殊的动作使他的屁股高高耸起,他将额头抵在床单上,喉头疼的他不敢大口呼吸。
这样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去?
周清越再一次如此问自己,这个问题在这短短几天内他问过自己无数次,可他又想起他的妻子,这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他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再一次在心里回答自己,还是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他感受到吴华用他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一点的往里塞,整个过程干涩而疼痛,吴华将手指胡乱的塞进周清越的嘴巴,待手指被含湿以后又涂抹在他们的交`合口,然后就着这点口水的润滑草草捅了进去。
“啊!”
巨大的疼痛向周清越袭来,吴华似乎也不好受,在身后喘着气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