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拿过一旁的长歌和皓月就要离开,东方祭看穿他的意图,身形一晃便将门窗皆紧紧闭上。
“你……”
喻储溪进退两难,他本想作势从门口离开,待东方祭注意集中在门上时自己跳窗逃跑,可这厮居然把窗也落下了!
真是荒唐!堂堂阆肆王爷居然被一个江湖浪荡子给困在这方寸之地,若是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
他旋身盘腿而坐,掀开帛袋将长歌横在双膝之上,手下一动,琴声随即而出。
东方祭并不以为意,以他的那功夫,想要对自己构成威胁恐怕还得再潜心修习十年八年的,而且还得是在自己的指导下。
他抽出腰间的折扇,迎着琴峰接下,二人的造诣相差太大,喻储溪气势汹汹的琴峰被东方祭随手化了个没影。
“王爷何必动怒呢?有话好好说啊,这样有损王爷温文尔雅的名声!”东方祭轻摇手中的苍绿折扇,笑意盈盈的道。
喻储溪生平第一次遇到瓶颈便是这东方祭无疑了。
他抱着长歌往后退了三尺,对东方祭敬而远之,“本王与阁下素昧平生,阁下为何如此为难于我若是昨夜是阁下救的本王,先在此谢过了,待本王回府,定会命人备些薄礼给阁下送来!”
东方祭斜靠在门上,嘴角噙着一摸深深的笑。如此气急败坏的喻储溪真的太惹人怜爱了。
念到此,他走前,伸手揉了揉喻储溪的脑袋。
喻储溪被他的动作吓得直直往后退去,随即靠到了阁壁,无路可退,他呵斥道:“阁下还请自重!”
东方祭笑得更深了!
“真是可爱呢!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
“你居然说本王是野猫”
喻储溪怒了,虽说自己爵位还行,但是被人与野猫相提并论,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抽出被自己系回了腰间的皓月朝着东方祭面门而去。
“王爷,生气可不好,别动怒,就当我嘴笨,给你陪个不是了!”东方祭一如方才轻易接下了喻储溪的攻势,喻储溪又倒霉催的被他摁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