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以上结论之后,祁珩将杯中的花茶一饮而尽,又重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打算继续看着人群里的身影。
他再抬头时人群中已经不见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有些失望的张望了两眼,又垂下眼眸,身边却突然发出了声音,把雅正端方的小祁珩吓了一跳。
“小师弟,你怎么躲这来了,害我一阵好找!”喻子清理理在人群中被扯松的束腰,毫不避讳的在祁珩面前扯紧,祁珩则是立马转过了头。
没人发现他的耳根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哎呦,小祁珩祁远山,我只是理理束腰而已,再说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避讳什么!”喻子清理好坐到祁珩旁边的椅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一嘴下肚发出一阵由衷的感叹。
“大哥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即便你不是女子,也该有所避讳!”
喻子清一边暗自感叹小祁珩懂的真多一边揣摩要如何开口让祁珩愿意在迦南待到花灯节之后。
“是吗?有机会要让大哥也给我上上一堂课,好好学学这些东西!”喻子清打马虎眼道。
小祁珩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若是师兄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噗!”喻子清一口花茶变成了人体喷泉。
祁珩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了一起,他抽出袖中的手帕,递给喻子清。后者接过之后连忙道谢。
“师兄如此反应是不想远山教你吗?”祁珩打算弄清楚喻子清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反应。
“哦,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惊讶你居然会这些!”开玩笑,要是让你祁珩来教,那还不如让榫寅教!
虽然榫寅也是个粗人!
在前厅与榫卯拼酒的榫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榫卯关心道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榫寅摇摇头,二人又继续回到了酒桌之上。
“长安城的世家公子们从小便受这些教育,师兄不是还早长安城待过几年的吗?”祁珩话问出口又觉有些不对,三岁小儿除了会走路会哭会吃会睡之外,好像也不会什么!
“哦,这个啊,你也知道我三岁就离开了长安城,两月前又落了水,搞得我记忆缺了一部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以前学过些什么,我哪里还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