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一把推醒喻子清,后者惊醒过来,又毕恭毕敬的蹲坐好 ,一脸期待的看着老妪。
思源内心:真能装。
外头等着的祁珩已经没了耐心,提起衣摆便离开了嵩圣庙,沿着方才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路边花茶老者见到祁珩一个人回来便招呼他进来坐坐再走,祁珩看着日头有些犹豫。
老者却不管那么多,“哎呦,怕什么,我家老婆子到现都没从嵩圣庙回来了,你一个男子汉,还怕在外面多待两个时辰?”
他将祁珩按在凳子上,自己则是手脚麻利的泡了一壶花茶,端到桌边,拿出了两个碗,挨个满上。
“小公子这会就陪老朽喝会茶,待你的朋友来了,再一起回去便可!”
祁珩见到花茶之时便挪不开脚了,就算此时喻子清几人来了,他也要喝完这壶再走。
老者是个自来熟,又读了好几年的圣贤书,交谈起来很是对味。不知不觉间,他从天文讲到地理,又从为官之本讲到治国之策,祁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心中暗想这壶花茶与方才的花茶应该是两个品种,不过都挺好喝。
“您是说您夫人还在嵩圣庙没回来吗?”祁珩适时打断老者的话,怕他再讲一些先生昔日讲过的东西,自己真的已经听了太多次,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哦,对啊,往常我与内人都是一同回家,不过说来也奇怪,平日里这个时间她已经回来了,怎么今日却不见人影了?”老者起身探出头往嵩圣庙的方向看了看,又坐回祁珩对面。
“许是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我再等等便可,反正你那朋友也没来,你也别着急走,就当陪陪我老头子!”
祁珩边往嘴里灌花茶边点头,“看得出老伯对您内人十分的在意,可否说说您二人的往事呢!”
老者闻言来了劲,开始娓娓道来。他讲的与老妪告诉喻子清的差不多,但是又有着有些出入。
比如自己当时跟花轿后面转身看到老妪时老妪满脸的泪,哭着要让他带着她私奔,再比如自己想去官场打拼却被老妪阻止而留在了迦南,自己壮志未酬却已垂垂老矣。
他还特意嘱咐祁珩若是一会老妪来了千万不要告诉她自己同他提起过这些事,老妪脸皮薄,不喜欢提这些陈年往事。
祁珩不疑有他,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