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被父母所抛弃,而喻子清则是他父母拼死留下来的珍宝,一天一地,永世都是主与仆。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只是梦,是梦,我的白露呢我的白露呢?”喻子清一把推开喻储溪,喻储溪身下不稳被喻子清一把推倒在了地上,东方祭忙上前将喻储溪护在怀中。
“小王爷,你要白露做什么?”杜蘅上前环住喻子清的肩膀问道。
喻子清一把抱住杜蘅的腰身开始嚎啕大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彻心扉。
那个世界里的他死后再走了一遍生前路,在那个蛋糕店里哭的时候都没像现在这般。
钻心的疼。
疼的快要窒息。
两个月里他感受到了何谓亲情何谓友情,何谓人间真爱。偏偏一夕之间被剥夺了个干净。
“父亲,母亲……”喻子清嘴里一直喊着喻储修与云沐安,直到声音开始干哑,直到说不出话来。
太阳落了山,晚霞烧得通红,如同见到自己仰慕之人的女子脸蛋一般,远山上的云朵忽明忽灭,直到整片天地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喻子清哭累了之后便浑浑噩噩的睡着了。期间又醒了几次,却又昏睡了过去。
喻储溪心疼不已,便求东方祭让人给喻子清开副安神药,杜蘅拿过方子急急忙忙去南街抓了药,火急火燎的熬好之后喂了喻子清喝下。
喝了安神药之后的喻子清昏沉睡去。
喻子清在一片混沌之中醒了过来。
无边无际的荒野吹着萧索的寒风,他缩缩脖子,将领口收紧了些,寒风从他背后灌下时凉意也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