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说的是什么话?我既然答应过王爷,也答应过东方将军和阆肆王爷会助你一臂之力,必然是言出必行,至于这五石散,还希望小王爷听我解释!”
喻子清点头示意他解释,沈鹤礼见喻子清没在纠结方才所说之事,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擦擦颊边流下的汗,长舒了一口气。他不想自己最后一张王牌过早的被翻出来。
“就如方才所说,小王爷那时病情反复,若这只是单纯的身体折磨那让小王爷忍耐一二还是可以的,但小王爷这病,是心病引发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可小王爷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心药,是找不到的!”
“是啊,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呢!”喻子清呢喃细语,摆手示意沈鹤礼继续。
“这五石散虽说有成瘾的后遗症,但若是控制好入药的量和使用的频率,那是断不会成瘾的,是药三分毒,何况是五石散,我给小杜蘅那瓶药的时候就叮嘱过他,除非小王爷实在疼痛难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所以这五石散,对小王爷身体造成的负荷并不大!”
喻子清有些累,他叫沈鹤礼先离开,再把杜蘅叫进屋,在杜蘅的帮助下他成功的上了床,在温热的被褥之中陷入了沉睡。
他并不是有意为难沈鹤礼,如今的他只觉自己举步维艰如履薄冰,他不敢就这么全心全意的去信任沈鹤礼。他和东方祭不一样,他除了喻储修的袒护之恩以外,跟自己毫无交集。
若是七岁的喻子卿无意间听到了那个消息,自己又在无意间想了起来,兴许所有人都要被已故的父母和沈鹤礼蒙在鼓中。
他日若不是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而是沈鹤礼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到明面上的那个人,自己真的没有把握还能保全远在长安的祁家,还有那个闷骚师弟祁珩。
喻子清心底苦笑一声,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瞻前顾后的性子,要知道当年除了要提防被一些无理的病人家属报复,其余的好像就只剩下防防扒手了。
而如今要防的却远比这些要多得多,而且棋差一招便会丧命,牵连更多无辜的人。
“我倒是有些想回去了,每天去上上课,下课了回宿舍打打游戏,除了挂科没什么好烦恼的,身体也倍儿棒,腰也倍儿好,还没有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
杜蘅站在一旁听着喻子清念念叨叨的,他听不懂,但也不问,他已经习惯了喻子清老是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但这样所有苦楚都往自己肚子里咽的小王爷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现在的小王爷笑都很少笑了,要是祁小公子在的话,小王爷会不会还会笑一笑
杜蘅很想自作主张的写封信给祁珩,让他得空来看看小王爷,可自己同小王爷学到的字还不够自己写出对王爷的怜惜,况且王爷和将军也吩咐过,不许像任何人透露喻子清的所在,也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祁小公子哪天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淮安。
今天的祁珩也依旧活在我的作话里。
祁珩: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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