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喻储溪和宋允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二人在听到祁珩的声音时心里都是一个咯噔,杜蘅正坐在院子里生闷气,对祁珩的话充耳不闻。
他很生气,为什么小王爷说打晕就被打晕,说带在就被带走,自己还不能反抗,不能把小王爷抢回来!
“也好,也好,虽说这几年述卿的身体好了许多,但久病在床,还是落了些病根,连日赶路也是早已精疲力尽,既然未醒,那就让他睡着吧,就是院子里那个,有点难解决!”喻储溪对祁珩的举动不感丝毫意外,让他头疼的事是院子里生闷气吹风的杜蘅。
“他?”祁珩看了一眼杜蘅,他现在是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还行,不过跟自己比起来,差得有些远 ,不配和喻子清在一起。“他就是这些年一直跟在述卿身边的杜蘅?”
“正是他,这些年来也多亏了他,处处小心照顾着述卿,对述卿可谓忠心耿耿!”喻储溪忙帮杜蘅说好话,他看得出来祁珩有些不悦。
果不其然。
“此后便不必让他待在述卿身边了,碍眼!”祁珩冷眼看着杜蘅,“述卿身边,有我就足够了!”
喻储溪:“……”
宋允:“……”
祁珏:“我儿子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当年的婚约,只是小王爷成了我儿媳妇!”
沈鹤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院中的杜蘅越想越气,他抓起白露就跑进前厅,刚好对上了祁珩的冷眸。
两个身高差不多,气场却差了很多的人相互看着!杜蘅先怂了,他有些底气不足的质问祁珩把喻子清藏哪了!
祁珩也不回答,就那么看着他看得杜蘅心里更毛了。
“这白露,怎么会在你手上”祁珩皱眉抢过了杜蘅手中的白露。
他在五年前从兄长手中得到了原本属于喻子清的龙佩,再之后喻子清音信全无,如今回来了,自己明明很想质问他玉佩的事,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中却只有对他无尽的爱,舍不得对他发一点火更舍不得去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