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块啊,这不是我的那块吗?”喻子清心虚的拎起玉佩拿在手中假装心疼的摩挲着。
“你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到了我手里的吗?”祁珩顺着喻子清身边坐下,将凤佩系回了腰间。
“不知道,但愿闻其详!”
祁珩看了喻子清一眼,眼中的受伤之感让喻子清觉得微微有点心疼。
“是几年前兄长回来时给我的,他说他回长安的途中经过一个小城里,遇上了一家当铺,正愁没什么可带给我的,便瞧见了这块玉佩便买了下来,就这样到了我手中!”
祁珩脸色平静的述说着曾经另自己快要发狂的事情。他在祁殊手中得到那块玉佩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心一度不再跳动。说好了玉佩不离身如今却辗转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知道喻子清活着,却不知道他以怎样的方式活着。所以他很讨厌杜蘅,又很羡慕杜蘅。
“是吗?这么巧的吗?”喻子清将龙佩系回腰间,“当时我醒了之后便想逃回迦南祭奠父亲母亲,半路上我和杜蘅带的银子不够,便把它留在了当铺,说几日之后赎回,怎知小叔找到我接我回去再到那家当铺时,掌柜的便说已经卖给他人了没想到是你兄长!”
喻子清有些感叹,兜兜转转不过都是命中注定。
“也是你的兄长。”祁珩掰过喻子清的脸,“喻述卿,我祁远山的,就是你的,往后余生,至死不渝!”
喻子清被祁珩突然的发誓弄得有些害羞!生平第一次被人告白,也是有点小羞涩的咯。
“祁远山,你突然这么煽情,我有点不适应!”喻子清离了祁珩一些,怕自己突遭珩祸。
“述卿,你知道吗,自从我遇见你那天开始,我就很烦你,你话太多了,又喜欢骗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几天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回到长安后父亲才接到东方将军传来的消息,说王府遭遇横祸全家上下悉数被杀,就连你也没能逃得过!”
祁珩一想到东方祭的书信中提及王府上下没人逃过此难便心如刀割,那时的他不知道自己对喻子清的感情,他以为那不过是对友人的惋惜,他求父亲派人去迦南查喻子清到底有没有死,却皆是无功而返。
东方祭封锁了所有有关喻子清的消息。直到喻子清身体变好情绪稳定之后才开始着手京中之事。
“我都不知道,像你这样一个头脑虚空一无是处的人,为什么就会在无形之中把我的心都占了个遍,就像你说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我心里不停地跑着,我也很想问问你,就不能为我停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