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见祁珩脸色绯红,自己的身体也有些燥热,怕飞来珩祸,便怪=乖乖听话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祁珩的脸看。“别看我,转过去!”祁珩吼道。
喻子清乖乖转身,过了半晌,喻子清才听到祁珩有些别扭的声音,“你可以转身了!”喻子清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祁珩脸上的红晕还在继续蔓延,丝毫没有消退之色,喻子清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生气,自己真是有病,干嘛要挑逗祁珩这个纯情小男生,这古代也没什么老师能给他教学,虽然自己看的都是空井苍老师的,但男女不都一样嘛,况且那时候自己也只以为自己会喜欢软软的女孩子,却没想到断送在了一个硬邦邦的男孩子手里。
“述卿,若是接下来两年时间里,你都见不到我,你会不会有些想我?”祁珩敛去脸上的尴尬,温声开口。
闻言喻子清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怎么会见不到你呢?祁府和王府不就是两刻钟的距离,我要是想见你,跑过去见你就是!”
听了喻子清的话,祁珩苦笑了一下,“述卿,我,明天就要随沈念回雁门关了!”喻子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向祁珩求证了一遍,祁珩也耐着性子又重新说了一遍。
“是小叔还是东方祭让你回去的?”喻子清急了,他不是不允许祁珩回雁门关,可如今祁珩旧伤初愈也不过小半年,怎么就要回去了呢?喻储溪怎么可以将人放回去呢?难道长风王朝上下就没有一个人能去吗,非要祁珩去!
“不是陛下和摄政王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意思,沈念此番进长安就是来求援的,以我们还在雁门关将士的实力,与敌军周旋几月尚且有能力,但若要一举攻下,却是难上加难,敌军营地与我们而言太难攻下,再者军中许多将领早就丢盔弃甲地逃了,我再不回去,恐怕会军心不稳!”
喻子清点点头,他能理解祁珩想要回去的心。他没有理由阻止祁珩回去,也没有资格阻止祁珩。雁门关留守的将士是与祁珩出生入死数哉的战友,祁珩是他们的统帅,他们的定海神针,若是自己出于私心将祁珩留在身边,那就真的枉费将士们拼死护住祁珩的心了!
祁珩见喻子清不再说话,以为喻子清生气了,急忙要解释,却见喻子清嫣然一笑,“小远山,你就回去吧,我你不用担心,别说两年了,就算是二十年我也等你回来,就是那时候你我都快要比东方祭还要老了,就不好看了,所以答应我,两年后一定要回来见我!”
“好,可一个月后便是你的生辰,我又不能待到那个时候,我...对不起...”祁珩抬眸又低下,声音里都是无尽的遗憾,喻子清又站起身将祁珩抱进腰间,祁珩顺势环住他的腰,“小远山,有一句话叫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我心中都有彼此,何须在意一次生辰,往后余生,你一次一次替我全部补齐不就好了吗?”
祁珩用力抱住喻子清,把头埋了进去,“嗯!”简短一个字,却饱含了万千的思绪,喻子清听到了那个字之后的鼻音,没由来的叹口气,轻轻拍了拍祁珩的背,“远山可思,述卿可留,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相比之下,沈念和杜蘅之间的气氛则要更好一些,杜蘅不会喝酒,便看着沈念喝,沈念一下子没人管,有些喝高了,大着舌头,“杜蘅啊,你真的不想跟我去雁门关吗?那里可好玩了,就是风有些大,有些干燥,要是你家小王爷在雁门关待上几日,保证少将军都认不出他来!哈哈哈哈哈!”
杜蘅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他怕自己不笑的话沈念又会凑上来让自己喝酒,所以还是跟着沈念笑了起来,正在笑时,门口传来祁珩很不高兴的声音,“他喻述卿化成灰我都认识!”
大舌头的沈念和清醒的杜蘅都被吓了个抖激灵。齐齐地朝门口看去,只见祁珩抓着一脸沉痛的喻子清的手,正准备进门。
喻子清甩开祁珩的手,“什么叫小爷我化成灰你都认识?祁珩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刚刚打我脑袋的是你不是驴啊!”祁珩很无辜的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