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不必。”
莫久已经抬脚走了根本没听见,过了会又不放心地折回来叮嘱他,“傅先生您等我两分钟,我立刻就回来,千万等我啊。”
傅清疏有些晕,现在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不算陌生了,这段时间经常有这样的感觉,燥热、黏糊、有粘合从后面控制不住的流出来,黏腻腻湿漉漉的让他越发烦躁。
莫久已经走了,傅清疏脚步虚浮头昏脑涨,仅剩一点意识让他也明白,自己这么出去,绝对回不了家。
他的车自从上次救了人之后还没修好,今天是打车过来的,这么出去太危险了。
傅清疏往后退了一步不大自然地躲避了下莫久的触碰,微微拧眉强自撑着,声音微哑地拒绝:“莫医生,不用麻烦了。”
莫久暗恋他一段时间了,整天缠着祝川问东问西的,但祝川这段时间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东西,很少回他的消息搞得他以为自己没希望了,结果这一下子又忽然遇见他了。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莫久难掩激动地搭上他的手腕,稍稍歉疚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如果你担心的话那我只给你送到楼下,行吗?”
乔雁说的不错,莫久长得算是很不错,人又知书识礼,哪怕握住他的手也只是搭在手腕上,虚虚地很有礼貌。
他的声音很轻,就算微急也没让人觉得迫切或者是不适的感觉,只觉得是纯粹的担心。
傅清疏身体发软,直觉地觉得自己那管抑制剂已经没什么用了,不知道是真的即将溃散还是酒精的催化,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
虽然抑制剂效用几乎为零,他也濒临失控,但过人的自制力和聊胜于无的药效还不至于让他昏沉到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
“不需要,谢谢莫医生的好意。”
莫久总觉得空气中有种似有若无的清甜气味,不知道是餐厅里点了香还是什么,很好闻,让他心火微燥想去拥抱亲吻傅清疏。
莫久压制住心底的蠢蠢欲动,咽了下唾沫温声问:“那我的身份证给你,我也保证不跟你有任何肢体接触,只要我对你有任何不轨,你随时可以行使法律手段,可以吗?”
他的声音带着柔和的力量,像是能将人拢在里面,让人不自觉放松。
傅清疏呼吸越发沉,“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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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见傅清疏去卫生间很久还没回来,该不是不会喝酒醉在卫生间里了便出来看看,两手往外溜达才一出来就愣了。
莫久温柔的握着傅清疏的手腕,在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几乎是抱进了怀里的姿势,沈隽意下意识攥紧了拳,蓝黑色的眼睛瞬间一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莫久说:“傅教授,祝川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你的事情,我不是逼你回应我的意思,对不起啊上次是我冲动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做个朋友也好,你别拒绝我行吗?”
他这话说得太卑微,就连傅清疏也稍稍怔住了,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眼,他现在手指都在颤,意识烫的要烧起来几乎有些撑不住了。
沈隽意也听见这句话了,微微蹙眉等了一会也没有听见傅清疏的拒绝。
“教授您不是出来上卫生间吗?怎么这么长时间,哟这不是那什么医生么,真巧。”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莫久较劲,身上的信息素不仅没有刻意去压抑反而更加汹涌,像是故意催动了浓度才一靠近就激的傅清疏脚腕一软,死死地按住了墙壁才不至于跪下。